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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恐怖] 一位日本老兵死前的忏悔自白....睇到心寒> <
多么惨无人道的日本鬼子 传口述:原38师团230联队12队34小队宫本见二记录:小林次郎、 太岛渚久翻译:贺新建校对:孔奇繁1992.12.28
我已经到了肝癌晚期,我一直想说那件事情,我也一直不敢说,因为我还有一个儿子和 孙子;我不论从自私的角度还是顾及面子的角度 ,都使我不敢轻易讲出来。人们理解我, 说我能够到死忏悔,不理解 我的,肯定会指着我的后代说是罪恶之家。其实,我每每走到靖国神 社,都不敢进去,一是怕他们看出我的心虚,二是心里感到呕吐;我知道,如果当初战死,也不配到这里占一席之地的。在中国期间,我干了一个军国主义士兵能干的一切, 我不能回避,也不能粉饰,因那 是战争,尤其是一场侵略战争,我不可能保持人性和人格,也不可能 不参与制造罪恶;我们去就是要制造罪恶的。
1941年,我们和18师团、51师团和104师团集合在一起,在田中久一中将的指挥下,向守卫香港的英军发起了进攻。这一仗打的是最艰 苦的,我们的士兵成片成片地向下倒,但当 时武士道精神在起作用, 这种自杀式的攻击,终于迫使英军在18天后,撤出防线,继而全 线崩 溃。我们踏着血污和烂尸占领香港。我当时仅仅是一个刚刚增补入伍的新兵。我承认 打死了四个英国士兵,用刺刀挑死一个还没咽气的英 军俘掳;那时,没有一个军官向我们宣布日内瓦条约。我们得到的命 令就是:杀、杀、杀。战争和血腥使人发疯。抽大麻有瘾,吸毒品有 瘾,你们还不知道杀人也有瘾;这是一种在世界上能居首位的瘾,它 能让你产生一种屠戮的快感,也让你能知道什么是生杀大权的实质, 这是最刺激的人间游戏。你可以由于杀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伟大和自 豪。我和我们的军人,都成了杀人狂;可我们当时并不知道1937年12 月12日的南京大屠杀;所以,我当时认为这是全军的杰作。
后来归国 后,听取中国军事法庭对第6师团谷寿夫陆军中将的审判广播,才知道 我们的屠 杀只是他们的百分点。
从感觉上,我并不喜欢香港的中国女人,她们身材不行,可以说是 五短的身材,好像是 近亲结婚的产品,不属于畅销产品;但战争期间 是没有空余时间审美的。何况,属于我们 的慰安所全体女性,被紧急 征调到昆明慰安刚刚胜利的23师团官兵;她们离去已经有45天,长官 说战前返回来;可是我们有的官兵已经躺在英军的子弹下,她们还是 没有回来,说是在回来的路上遭到狙击。下层官兵们说,不知又被哪 支凯旋的部队中间截留了。我不得不承认,英军确实是训练有素的队 伍,比起中国的军队更加善战和能战。他们越是这样,越能激发我们 的武士道精神。我是第17个冲进香港的,也是第1个冲进圣斯蒂芬学 院的。
[插话:据我们查阅的《中国战区性犯罪报告编号435—54760》上 提供,说是229联队在 搜索时遭到狙击手袭击后,进入圣斯蒂芬医院的 ,对吗?如果这件事是事实,进入医院便 是正当的了,所涉及的屠 杀英军伤病员一事,也是有根据的了?]
这不对。当时英军全线崩溃,香港已经听不到什么枪声;229联队留在城外防守根本没 有进城,只有我们是在一片寂静的等待中进入圣 斯蒂学院的。我从靠近这座医院到最后进去,估计有20分钟,我没有 听到一声枪声,也没见一个战友倒下去;后来的枪声,是我们自己打 的;遭到狙击的伤亡报告,显然是瞎编的。我们一个中队都扑进去, 因为有当地人提供情报,说有90多名英军伤病员躲藏在圣斯蒂芬学院 里。这时,上来一群女医生和护士,围住我们告诉这是医院,不允许 我们搜查。中队长喜多郎少佐下令:把她们全都看管起来,搜捕英军 士兵。78名女医生和女护士,均被12小队押进一间大屋子,等待处理 ,因为她们的头头说,这里全是平民病人,没有英军伤病员。而我们 的情报则是得知英军伤病员,全都藏匿在圣斯蒂芬学院里。果不出所 料,我们从医院里搜出90多名英军伤病员。吉田大作下令,我们用刺 刀一鼓作气地挑死64名挣扎的英军伤病员,这里变成了杀猪场,到处 都是被杀未死的英国人的嚎叫声。229联队这时奉命进城换防,闯进圣 斯芬医院,见关押着一群面目姣俏的女人,便一下把房子围住。我们 一看,这便宜事也不能让他们占了,于是放弃对英军伤病员的屠杀, 也持枪冲上去;两支队伍对峙起来。229联队大声叫嚷:我们都三个 月没有见到过慰安妇了。我们也冲着他们喊:我们也是,整整三个月 。这时 双方的长官闻迅速走过来,他们先是看看欲火中烧的士兵,又 看看惶恐中的中国女人,两人怎么商量的,不知道,总之双方都抽出1 2个人,把守学院各个通道和大门口。也就是在这时,中国女人可能察觉我们的企图,趁看守不备,冲出 房屋,和警卫撕打成一团,并大 喊大叫,希望能有人前来搭救她们。我们一起涌上去,和她们撕打在 一起。
中队长吉田大作扯住一个最漂亮的女医生的头发,把门一关,头发 正夹在门缝里,女人不敢挣扎;她一挣扎便掉下一缕头发。我看见她 躬着腰,脑袋贴在地上,臀部往上翘 着。 吉田大作可能是被眼前这 个不停骂的女人激怒,也或许是早就蓄谋要强奸这些白白到手的 中国 女人。他一军刀把这个女人的裤带挑断,女人大叫一声,扭头想要护住腰,头发被扯 掉一片。中队长扒掉她两只鞋,将裤筒抓在手里往下 一扯。整个医院都听到这个女人的尖叫声,好像被火烫了一下的母猫 。吉田大作抬起靴子猛地朝这个女医生太阳穴一踢,这个女人立即没 了声音,瘫趴在地上;两个士兵上去,把这个昏迷女人的裤子扒下来 ,然后翻过来,仰面朝天得摆在中队长脚下。他把军刀一扔,喊了一 声:让我们慰安慰安她们吧,她们等了我们18天,士兵们,别让她们 骂我们日本人无能。现在我命令:预备,目标,这里的所有中国女人 ,前进,占领,摧毁。集中一切火力,开炮!我们一听,马上掀翻手中挣扎的女医生和女护士。整个学院的操场 上,变成了强奸的游戏乐园。
我捺倒的是一个18、9岁的女护士,长一脸雀斑,黑呼呼一片,蒜鼻子,两只眼睛早都哭肿了。可我当时根本没有挑选的余地,也不可 能。强奸这事,像瘟疫一样传染得非常快。 我一枪托打晕了这个乱咬 我的中国女人。她头上和口里往外流着血,倒在地上。我用刺刀 把她 的上衣和内衣,裤子和内裤都挑开,然后像所有的士兵,在中国人的土地上把她给强 奸了。在我强奸她时,她醒来了,抓破了我的腮。我 一刀背,把她的满嘴牙也打飞;她满脸都是血水。我刚刚从她身上爬 起来,她便被五六个士兵拖到一边,进行了轮奸。现在,整个操场上 ,到处都是半裸的日本兵,和全裸的不是躺着便是乱跑的中国披头散 发的女人。
两个联队长在强奸完两个被士兵捺着的最漂亮的女人后, 高高地坐在新搭的台子上,欣赏着部下向中国女人冲锋与开火。在这 种光天化日之下,中国女人平均每个人承受了6个士兵的轮奸;但这也 不是很好惹的中国女人,她们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剪刀,在混乱中竟 然扎穿8个士兵的颈动脉,剪掉5个官兵的生殖器,还有3个剪刀全都 捅进士兵的肚子里。我们很晚才发现,。主要是现场太乱太嘈杂。我 们的官兵被这些不屈不挠的中国女人整整扎死了18名。这其中有我们 平日敬仰的大佐山岛纪夫。
于是,这些被轮奸的女人,全都被捆绑在一起,追查凶手,但没有一个自首。最后,我们架起机枪威胁她们,如果不站出来承认,就全 都用机枪消灭掉了。我看见起码有14个中国女人被吓得尿了裤子,双 手捂着赤裸的大腿乱抖动,有2个女人干脆瘫在地上。更多的女人是 咬着牙,抱掩着胸部,希望一阵机枪把自己打死。但她们想错了。这6 4名中国女人被 强迫捆绑在一起,全都被军医打了麻醉药,扔到卡车 上,用布蒙上,拉到郊外一座不知名的别墅里,充当随军妓女,四外 都是铁网,且都通了电。
她们大都不服被污辱,反抗和寻死的事时时都发生:一个女人用指甲把自己的喉咙挖得差点漏了气,小队长一气之下,用军刀把她的两 只手掌全都给剁下来;结果,这个女人当时就昏了过去;同时,八个 士兵扑到她的身上,在第六个刚干完,第七个还没有上去,这个女 已经挺尸了。
还有一个女人,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劲,没有一个士兵能和她顺 利性交。小队长见状,便集合人把她裸体绑在一个圆木桶上,是仰脸 八叉地捆住 的。来的士兵,这回可不用费劲了,只须滚动木桶就行了。不到三天,这个女人也死了。 这不是最残酷的,最残酷的是一个女医生就是不就范,三个士兵最后才把她捺倒在地上,而她还是抵死抗争;小队长命令把她的手反绑 上,拔出刺刀,让士兵拉开她的两条腿,“扑”地一下从阴道插进去 ;然后让她丫起来随便走。可怜这个女子,两手乱抓拔不出来,鲜血 直流。这是个刚烈的女子,最后忍着疼痛站起来,两腿叉开往地下一 坐,大叫一声惨死在操场上。
有一个女子在被强迫慰安时,咬掉一个士兵的鼻子,疼得士兵捂着鼻子原地蹦跳大叫;这个女人被捆到电线杆上,先是当靶子远距离用 手枪击碎两个乳房,最后剖开肚子,从里将子宫割下来,撑大套到女 人头上;阳光曝晒,子宫膜开始往回收缩,最后将女人头紧紧地箍住 ;这个女人始终挣扎着企图喘上一口气,最终在越来越紧的绷缩里,憋死了。我们叫这“从哪来从哪回去”,在菲律宾经常这样干。
也许最可恨的是中队长的嗜好;他这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养成一个爱好,他专门吃焙了女 性子宫,并且是处女的;于是,他把早就捆起来 未让士兵上手的一个15岁的女护士在火堆 旁活着割开 肚子,取出只 有鸡蛋大的子宫,用瓦片焙起来;这个女孩一直没有死,血和肠 子流 了一地,躺在一边,看着自己的器官被焙熟,看着被中队长吃掉;最后,头一歪死去 ;她的心,被另一个士兵趁热掏出来,生生地吃掉。
也许是这些事,使她们采取了一次意想不到的行动。在慰安230联队时,她们竟然能在 同一时间里咬断23名士兵的生殖器,造成18人抢 救无效死亡的重大事故。
我奉命把抓获的8名中国女人用军刀逐个地劈死,是先剖肚子后砍脑袋的。我是眼见着 白白的身子一个个折断在我的军刀下的。当天夜里,我噩梦缠身,不住地大喊大叫起来;后 来我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治 疗。我在侵华期间,共奸污中国女人34人,亲手杀死8个女人,开 枪打 残3个妇女。日本投降后,我一直想说出来,可一直也没有胆量。
今天,我说出来,是因为我钟爱的儿子、媳妇、5岁的孙子,前天全都死 在北海道的车祸 里。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亲人了。这是报应,也是我 罪有应得;是我在中国做孽的报 应。道光大法师说今世罪恶深重, 不能洗尽,我只能在弥留之际,把这些罪恶说出来,军国主义万万不 能再出来。我们的自卫队,也没有必要到国外去执行联合国任务。
我不能说,我对不起中国受害的女人;这不是我这种人说的,我已 经不配说这种话了。 我说死说,把我的骨灰拿到中国,洒到骡马市场 ,让不是人的东西经常踏来踩去,不得安 宁,也算是我的赎罪吧;洒 到香港对斯蒂芬学院的旧址上也行。慰安妇的问题,尤其是中国慰安 妇的问题,是关系到两国友好能否真正地健康发展的重要问题;要让日本政府承认,首先我们这些作恶者能承认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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