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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散文][分享] [轉貼] 李白之五:甦醒
  掀起夕陽最後的羞澀,沒有胭脂的花瓣,是夜散漫的芬芳,才幾度與往事的青山依依話別,又亮了幾盞星子在雲和月的千里路上;而眼中的風沙,釀了一罈子的酒,如似佩在心靈的文藻,還來不及記得適才雲湧的文句,風又遣來天涯的雲!人生的烏雲裡,感歎就定要飛奔如此迅速嗎?若我不醉,定飛不過你們...

  所以我醉,醉到通天徹地,必然是顆最銳不可當的心與最烈的酒同舞著,憑說是誰駕馭了誰?定然千萬個不服氣,不要看我的臉,那白髮已在黑夜氣如遊絲地吐了幾口氣,我手中的長劍仍可揮舞那涓流不息的白絹,在隱隱遮日的雲隙裡透出幾道霞光!

  醉與醒之間,只要有一絲豪氣活在癡狂裡,世間最美的逍遙,就比不上意中的筆,轉瞬間地笑傲,因筆下的醉心世界,貧窮比富有還要高貴,茅廬比畫樓還要華麗,這個答案有三:其一是真心真意;其二也是真心真意;其三還是真心真意!

  原來漫漫長夜之於星子,也不過是千里的一瞬,如果沉醉裡的清醒可以穿梭一切夢境,我寧乘上醉的法船,以呼喚渺茫的人間,拿所有的醉來喚醒!然而,這一切都僅僅是靈性的前奏罷了!萬家燈火裡的故事,唱過太多天空的戲,卻唱不出一齣最美的皓白與最黑的夜?

  天空裡哪有生活的鎂光?如果我記不得一時半刻的如果,手中的筆還有多少可人的緣?所以世間最有價值之物,總是似物非物的無形!比如一首歌的生命,寫歌的人嘔心瀝血譜了一首歌,歌者揮淚縱橫地傾唱,聆聽的人若無半點醉意,那無醉的心思怎飛得過譜曲者與歌者如雲地詮釋?

  情,醒醒吧!總是要散盡了走過的路,才回頭驚嘆長路的啼笑!而我的醉笑了整個天地,所有真情走過的路終不致徒費,償還的償還,再續的再續,若非走在一條叫作緣的路上,世間的所有溫暖與涼意,都只是打了個哈欠地失了真諦!殊不知沉睡的人已然甦醒,抑或是甦醒之人正要入睡?

  而人心的素淨從不曾彩排過,沉睡與甦醒也不一定有到理可尋!那在沉醉後的秋天,一旦冷冷掃去了美麗的睡意,仍是打起所有精神入一場收藏的戲!那執著於醒的人,越是在紅塵裡一意孤行地迷惘,那沉緬於醉的人,卻屢屢在杯影底,照見了千言萬語的清澈!那是月與夜的始終精采的緣,幾度了千百關山,彷彿那千日不盡的河,誰又知道河在夢的起源,向佛陀下過多少懇求的淚?

  所以我一旦飲盡了妳的清澈,就如似飲盡了最濃烈芬芳的酒,人間的酒可以釀了一生,人心的酒卻得釀了幾世,才有緣相互品酌!是靈魂空隙釀的美酒,而我如似那空隙之海的不繫之舟,一旦緣份所寄的最後一匹白駒過了無浪可擊的滄海,我們彼此靠岸,世間不管是黑夜或白晝,之於緣份來說,已是最冷與最熱的一種成全!因為我願意聽的聲音那麼少,為何只聽見最後一絲浪打在我的堤,而只為妳斑駁了妳以往的長噓!

  而酒底可沒有短歎,因為人間總有黎明可以教人賴個床,又何況是酒裡的意像?酒裡的星子都是妳雲瓣似的長髮,我的槳穿梭其間,顯得有點笨拙,因為清真不是易懂的心,好似那童年裡的流螢,至今已經捕捉不易!而我不願承認它們的凋零,因為靈魂的浪依然碩果僅存,如同一隻沉醉的筆最懂自己清晰的醒!

  千日不乾的墨,何時才向長白的山頭飛奔,我在那片四季分明的草原,等過太多星子的遼望!是千日不盡的淚流出的兩道河,一道是靈魂,另一道是靈犀!像我曾在家鄉的海上,看過那雷雨交加的海上,驚訝那閃電的剎那,有著靈魂與靈犀間的交集,之後的雨過天晴,海上的兩到霓與虹,就成了踩在鵝卵石上孩童,讀不出的最美的夢!

  而我有什麼最傾訴的前奏賦予給妳,無非是一隻筆心,耿直地作不成天邊最亮的星,卻是月光海洋上的最懂得發光的筆,直直地照著妳的身軀,因為一個不小心,月光攪翻了海的愁,湛黑的海放棄了所有深沉的漆黑,漁舟陸續成了歸帆!因為黑夜是海最美的傾訴,如果沒有月光,又有哪片還有波光?蘇堤的堤燈說得最美:我如不是直直地穿透歷史,人間就沒有最美的夜湖!

  那是說給山聽的話話,因為那些山,南北高峰啊~都隨濟佛入夢去了,也隨弘一送別去了!而紅樓裡的情僧還躲在西泠的書架上,我把他帶了回來,在我心相印亭子裡送給了盈盈的月光,這樣我才相信,我也是一座湖!所以已入睡的人,才深深地在腦海裡如醉隨醒,否則,整個杭州城的平安夜底,今夜醉到就沒有詩了,這怎麼可以,揚琴怎可辜負了古箏?

  而我,突然討厭起清代那個紀公雞說的話話,老是提起一個幾個前代的李白才只准喝他的酒,明知李白已不知芳蹤何處,卻老是提起這個沒有墓碑的詩人來作擋箭牌!酒偏不信他敵得過乾隆的虫二,只是虫二是兩地相思的風月無邊,醉從不是別人可以奪走的快活,就像西湖上的湖波,從不曾奪去任何一艘我的畫舫!然而,那些絲絲縷縷的波亂,其實是西湖的波淚,渡了幾度的塵緣,才到得了心湖上的島,否則,三潭印月上的我心相印,就不神奇也不神氣了!

  所以我老是愛凝望地看著妳,看會不會這樣就老了!像皎月看著一座我的心湖一樣,看醉了整夜,有沒有幾許清楚的緣份!好似我在以前看的西湖之荷,人們說得是~畫荷!而我眼底的湖,卻盡在雨中說著:話何?像湖的醉有幾人明白,特別是長夜,如果一座夜湖失去了月光,那它還懂得什麼是天涯嗎?那天涯裡的雨水使它永不乾涸,也使湖的手心,白堤長堤,長橋斷橋,永遠是詩潤了一隻筆的到訪!

  黎明時,星星與酒杯都該睡了!筆停在東方既白的時刻,卻分不出醉醒地霎時入了一個黑夜黎明的夢境,是啊~追月之筆不追日,所以東方既白,湖畔的金柳也開始懂得爭輝了,志摩說康橋的金柳是夕陽底的新娘,而西湖的金柳,在黎明的一瞬,是夜的新娘,而且更不帶任何雲彩!

  我訝異著東坡說的東方既白,又為何要在近西湖湖心處作個艮長的蘇堤,難道只是為了春曉,還是為了曉春?我不知淚的封雪可否融成來年的雨,然而春雨,卻一定是情感的驚蟄,若非攪翻冬天所有的愁,眼底怎麼會有春天?

  酒虫ㄦ 2002.01.25 近午
  懷西湖寄情 



獻花 x0 回到頂端 [樓 主] From:台灣中華電信 | Posted:2005-04-12 20:05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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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面是引用highb0925於2005-04-12 20:05發表的 [轉貼] 李白之五:甦醒:
  掀起夕陽最後的羞澀,沒有胭脂的花瓣,是夜散漫的芬芳,才幾度與往事的青山依依話別,又亮了幾盞星子在雲和月的千里路上;而眼中的風沙,釀了一罈子的酒,如似佩在心靈的文藻,還來不及記得適才雲湧的文句,風又遣來天涯的雲!人生的烏雲裡,感歎就定要飛奔如此迅速嗎?若我不醉,定飛不過你們...

  所以我醉,醉到通天徹地,必然是顆最銳不可當的心與最烈的酒同舞著,憑說是誰駕馭了誰?定然千萬個不服氣,不要看我的臉,那白髮已在黑夜氣如遊絲地吐了幾口氣,我手中的長劍仍可揮舞那涓流不息的白絹,在隱隱遮日的雲隙裡透出幾道霞光!

  醉與醒之間,只要有一絲豪氣活在癡狂裡,世間最美的逍遙,就比不上意中的筆,轉瞬間地笑傲,因筆下的醉心世界,貧窮比富有還要高貴,茅廬比畫樓還要華麗,這個答案有三:其一是真心真意;其二也是真心真意;其三還是真心真意!
.......
有時候夕陽的羞澀也會有所改變啦
讓人如此的懂



^^
獻花 x0 回到頂端 [1 樓] From:台灣中華電信 | Posted:2006-09-16 13:36 |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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